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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确实是一个合理的推测，不过得知她对自己没兴趣，只是偶然看到一条关于他的信息所以作此联想就觉得：还是有点失落。
“更何况，维米尔早在四百年前就用暗箱作为辅助绘画的工具了，如果摄影技术在那时候就已经完善的话，相信对着照片画出不朽名作的画家也早已问世。
就算创作方式存在一定的争议，可当画家本人的技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地的时候，人们就只会膜拜他的作品而不再批判他的创作过程了。
这叫什么？叫以实力服人！”
在叶知雨看来“强者崇拜”是有绝对道理的。
自古成王败寇，一个失败的帝王，他人品再好、心地再善良、再爱子民，打败他的那位帝王都可以把失败者书写成肮脏不堪的模样。
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温柔的正义，正义只能是强悍的铁拳。
“你连维米尔都知道，”穆少艾饶有兴致地说，“他可太有意思了。”
“嗯，绝妙的透视、独特的角度、半永久的格子地板和画自己背影的自画像……我也觉得他很有意思。”
“你再多讲一点。”穆少艾盘腿坐在野餐毯上，一手撑着下巴，笑望着她说。